距離上一首詩,有一年那麼久,先是找工作然後是工作,工作和詩的距離,好像一光年,跑完94.6千億公里的我,回過頭來寫「詩和詩人」,像是張大千在旗袍上畫荷,荷花又穿到了女子身上,寫詩人鏤空生命的片段,那段生命於是充滿自我的風情,有詩人的傾心,有詩體的迷醉,傾吐到底,分不清詩和詩人,但究竟,詩人並不等於詩,而詩在成為詩的瞬間,已經抽離詩人,只留下唇印。
我醉 在瓶口
俯仰你 呼吸你
我 像你的詩
像你行句間的未竟
了解你
像你未竟裡的獨白
被你了解
在你的傾吐中存息
思維裡發聲 對話間滿溢
我 像你的詩
200503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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