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Pina Bausch的「熱情馬祖卡」充滿女子的身影,雲門的「九歌」則充滿了陽性,然後像太極迴旋,陰陽立見,而陽中有陰;然後故事從戰國的抑鬱難伸,連結到民國的政治迫害,走向集體人類和時代意識,最終又回歸到人類和天地的關係。我很喜歡這樣的看待,好像一個伸縮鏡,在視角的遠近中,近至一個個體的遭遇,遠至一個時代的氛圍,再遠一點,所有的人類在天地面前,一無所別。
祭祀是陽性的
祭天父是 祭地母也是
陰性卻在其中低吟
當只剩下肉身
陰的陽的男的女的都是肢體
還有呼吸 一起呼吸 吸
那是旅人唯一回家的理由
那是旅人撐著黑傘回來的路
沿途都是那個下午騎腳踏車的風
然後是歸鄉還是離家
一束月光總跟著一只皮箱
光束拉成長長的白布
喪親的顏色
跨過整個一個又一個的世代
人類是我們最大的祖先
祭祖成了祭祀 哀悼成了祈神
我們歡慶 我們舞蹈
我們敬拜 我們靜默
我們
20071129-12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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