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西雅圖被欺負的經驗,寫成了這首詩。那時的住所真是家徒四壁,因為美國不興天花板上裝燈,唯一的家具是立燈,行李箱是桌子,此外只有一條390元的睡袋,每晚要裹著大外套先暖袋才能睡覺,因為房租要600元美金/月,所以省著不開暖氣。除了被欺負也是我自己任性,至好的高中同學聽到了,說:「很像是浪漫的你會做出的事,我是不擔心的。」她知道,我在嘗試一種極限。
他只是幫媽媽買鹽
站在街上玩 也不定什麼時候回家
要開心了唱首歌 要不開心了
就看人 看到天黑了貓頭鷹叫著
想起自己前面的缽
疼
20010601 Seatt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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