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秋天好長,長到這首詩從秋分寫到了立冬。這首詩為「別離的姿態」而寫,為只能相遇一個月而寫,而後雙方各自婚嫁,沒了音訊,多少不敢聽聞,卻還是聽到一方離了婚,離婚的那方自持自重,未有叨擾;聽聞的這方思緒紛起,也曾動念再聯繫,最終如同當年,沒有人在生命裡再回頭,「其實當年那個街角已經是最後的畫面了。」我這位遙遠的朋友說,說遙遠是因為我們相隔著太平洋,也因為,那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。
我才知道你走了
天開始涼
日落特別早
棉絮滾得道磚黃
你的身影跨過街角
你怎麼走得那麼遠
廿年那麼遠
遠得回頭一片花白
忍不住一個踉蹌
我是早已看不清你
步伐吞沒你的輪廓
踩不盡你的吐露
你卻沒有說過離別
往前正鋪設著別離
我們多少想要裹足
但彼此的眼神沒有允許
一道風起我們相互揚手
思緒在轉角零落
沒有人回頭
我才知道 我也離開了
這樣的姿態 言離, 要幾經多少個秋風起 才算的了真正的離開...
回覆刪除美國:生命中某個時刻的濃度怎麼也化不開,即便所知甚少,無論是我對這個故事,或是雙方對彼此的相知,我只能夠,也只需要描述那個轉角的別離。
回覆刪除如果不是鋪上了歲月,這樣的姿態不會真正得清楚,不是褪色,而是顯影。